覃深浅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肌线条恰到好处,小腹平坦而又壁垒分明,再往下,春色被束缚在运动裤里。裘欢望着人家的裤裆,斜斜地勾唇:“也不全是。”“我想你了。”她刻意拉长了尾音,声色柔媚。覃深倒酒的手颤了颤,险些洒了出来,随后把酒杯移到她面前,他想要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做不到像往日那么洒脱,胸腔溢满欢喜,像突然被人赏了一颗糖的孩子。好不容易洋装冷淡地“噢”了一声,覃深喉咙发干地说:“你不是冷听风的女朋友吗?”说完他就开始懊恼,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提起冷听风,可他克制不住地回想她那句话——我已经是冷听风的女朋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裘欢淡定自若:“可是……我想你了。”她只差把渣女这个词刻在脸上。绕过吧台,裘欢来到覃深跟前,踮起脚,单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帮他把垂落的黑发拨到耳后,动作充满了柔情和隐约的诱惑。她盯着男人的俊脸,透着几分委屈和深情地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