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涌来。广陵王将玉簪一转,抵着深处那块一碾,刘辩喉里呜咽几声,两腿间对着她门户敞开,花眼翕动,连女xue都喷出春液来。“以下犯上……广陵王,你该当何罪?”刘辩声音已经带着些哑,潮湿的墨发贴着他的颈,滑进半开的衣襟里。卷发纷乱如云,他面色有半是醉色半是情欲的酡红,撑卧在地上,如从水池里出来的艳鬼,善于蛊惑人心,正用鎏金的眼珠看着误入妖邪之地的广陵王。说来,这样的眼睛本该是冷酷无情的一双眼,在刘辩华艳的容貌上却显得多情优柔。广陵王端坐在那,对于皇帝的问罪不卑不亢:“臣何罪之有?陛下不也被臣的一支玉簪捅得yinxue流水了?”yinjing充涨得发红起来,刘辩已被她说得xue心里一阵发热,他抬起腿蹭了蹭广陵王的腰,眼尾含情,抬手一抓,就把广陵王扯近了。唇抵着广陵王的领口,刘辩兽类一样嗅闻,如往常他用扇掩住面容那般,挑起眼笑了笑。“好放肆,朕要看看,你还有多放肆。”两指猛地插进了湿红的软xue里,捣出一阵水声,广陵王早摸透了他,此时更没有留情的必要,左右这家伙的xue敏感得很,粗暴些倒更有快感。她手掌下压,快速耸动,将一口rouxue抠得紧咬不止,媚rou都食髓知味地吞含着,好像吃惯了来者,温顺又贪心地吞着,刘辩又猫发情似地呻吟起来,潮红的面颊抵在地上,胯下已是一塌糊涂,倒还叫唤她弄得更深些。广陵王冷哼,掐着他的阴蒂一拧,刘辩整个人剧烈一挣,又软成泥地倒下,雌xue里热流涌动,和酒水一起打湿了身下的软毯。他捉来广陵王的手,放在面上蹭:“你将玉簪拔出来吧,我想要射、射……啊!”那玉簪又被摁进些许,残忍驳回了刘辩的请求,广陵王手指在软rou里细细摸着,不多时就摸到了女xue的尿孔。刘辩虽天生长了一口雌xue,除却被广陵王在床事上yin玩,平时倒没有什么用处,也不曾从这处排尿。广陵王为了给他教训,对那女xue的尿孔生了心思。她低下身,徐徐揉动刘辩饮酒过多的下腹,逼他顺着揉腹涨起尿意。可被玉簪紧封的尿道无法排精,刘辩哽咽了一声,求饶道:“好广陵王,放过我吧。”“陛下若想要排尿,便用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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