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笼子里的那个狗盆。那是他每日排泄污秽的地方，也是他的食盆。自己肠子里拉出来东西，第二日都要回到肠胃里去，是为废物利用。”

“当初训这一件便训了好久呢。师尊总是那条最倔的狗，非得扒一层皮才算乖巧。”踏仙帝君恻恻地勾起了嘴角，墨燃已经几乎失去理智。他没有办法去想师尊是怎么被训的，而只觉得心悸。原来自己真的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师尊真的会承受如此大的侮辱。

在四五人同时用尿或jingye浇灌楚晚宁的那一刻，踏仙帝君解除了对墨燃下的定咒。墨燃原想先打踏仙帝君一拳，身体却止不住地往殿里冲。灵力震慑，一时间，整殿都化为血雾。

墨燃解开了炉鼎们的锁链，他们却只是呆呆地跪着或趴着，丝毫不动。他一步一步走向楚晚宁，得到的却是楚晚宁向角落的退缩。

他看他的眼神，墨燃知道，那是被打怕了的眼神。墨燃向楚晚宁伸出手，动作间，却见楚晚宁重新背对着他，伏下身子，挺起翘臀，双手扒住两瓣屁股，将自己被cao得红肿流水的菊xue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嘴里又嗫嚅着不可闻及的话语。却是在邀请墨燃，邀请他进来。

心脏更加剧烈地疼痛，墨燃用衣服包裹住楚晚宁，随后用手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污秽与泪。楚晚宁似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又疯狂地抠挖自己的后xue，试图将体内的污秽尽数排出，又反应过来，扭过头抠自己的嗓子眼，向外吐出了一滩又一滩的黄白混合物。

“师尊，师尊，师尊……不要再抠了……师尊不脏……”墨燃抱住了楚晚宁，“师尊……你理理我……”楚晚宁似是一顿，随后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虚搭在了墨燃肩头，似是在回抱他，却又不敢。

墨燃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师尊似乎即使到了这般境地，依旧渴望自己这个始作俑者的一个拥抱。认识到这一点的墨燃拥得楚晚宁更紧，拥得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后脚步声响起，他知道，是这个世界的踏仙帝君。楚晚宁沉默地抬起头，随即推开了墨燃。

他伸手将墨燃护在后面。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还是想保护自己的徒弟——自己的爱人。哪怕那是不属于自己的爱人。他向着踏仙帝君膝行，身上衣袍滑落，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背却挺直如松柏，一如他往日凌风傲雪。踏仙帝君冷笑一声，直直将剑刺向墨燃。

楚晚宁却在这时站了起来。他日日夜夜待在那个狭小的笼子里，不然就是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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