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掐着她的臀rou向前狠狠顶胯,cao的越来越激烈,奶子都被cao的惯性乱颤,林饶俯身压低,揉上两个奶,身下入的更猛。季窈受不住了,和几分钟之前循序渐进的节奏不同,林饶被射精的快感崩久了,就喜欢放开了干她。季窈被他撞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觉得林饶这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呻吟声腻人的,还带几分软烂哭腔,听的林饶更兴奋了,夹着烟的手指一松,零星烟灰掉落在她细白的臀rou上。季窈被烫的瑟缩着惊呼一声,臀rou颤抖着,哭的更凶了。林饶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逼咬的jiba这么紧,窈窈不是也想要了吗?”“再叫sao一点,我快到了。”他闷声低吼,激烈的耸动,把床铺都震的吱咔快散架似的,季窈一阵心怯,余光看看寝室里她刚买的穿衣镜,林饶把她压在身下,粗蛮的jiba一下下的在她xue里狠狠捣入抽离,她就这么撅着屁股趴着,画面不堪的像条被cao的软烂的小母狗。她想起还昏迷的爸爸,让她来北城读书的一片苦心,工伤住院,生死未卜。而她就这么在学校里,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季窈越想越低落,情绪中隐忍许久的委屈开始决堤。林饶在她的哼唧着的哭声里,cao了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了出来。抽离时,避孕套都被干掉了,直接从xue口掉落,一部分没射完,溅到了她臀rou上。季窈还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脸蛋埋在双臂里哼唧着哭,被林饶拍了拍屁股,拢着发丝哄了哄,“哭什么?心里有什么事,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