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打算中午回去一趟。等身上烟味散的差不多了,回卧室找半天没找到人,转头看到季窈在饮水机旁边蹲着正接水,走过去拽过她的小手,掰开掌心,一颗避孕药。心跟着也揪了起来,“要是不舒服,再给李医生打电话问问。”“林饶,你别打电话,我没事的。”季窈涨红脸,她想起上次做了一半,她生理期,林饶误会她什么,也不听她解释,直接塞车里连夜带去妇科门诊,好丢脸的被狠狠奚落了一顿,她想着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是没脸再见那个医生了。他就是这样,能不能不这么自作主张呢,什么事都是。林饶临走让司机下午送送她,季窈收拾了东西准备返校,手机响了,是她反复拉黑过的陌生号码,又是熟悉的威胁语气:王宏柯:「季窈,我工作没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搞死林饶,你信不信?」「你在小区让他cao了几天,我就在监控室守了几天,刺激不刺激?」季窈本来正坐在餐桌上,吃着那碗保姆刚盛过来的汤羹,勺子直接抖了抖掉到地上,被雅兰姐蹲下捡起来,关切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一边慌乱几步跑到别墅飘窗处,忐忑的向楼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攥着手机的指尖发麻,一阵强烈的恐惧感从头顶向脚尖蔓延开来,按电话给林饶。没接。微信截图,发过去等了几分钟,回的是语音,荡着轻蔑玩味的笑,像是不怎么当回事。「就当是一条疯狗在吠。」「宝宝,有我呢,别怕。」季翰万在工程上遭重伤致残,伤情鉴定出了,是一级,款项没有结清,家属联着被拖欠工资的民工一同上访,事情闹大了,闹到了区委大门口。“带头的是那女孩的舅舅,您放心,我听那语气,就是想多讹点钱,估计能平。”助理给陪着宽心,林青央赶去区委的路上,微信弹出消息,车里点开视频,传过来几个一分多钟的电梯监控,林饶圈着、抱着女孩,半强迫似的往怀里带,镜头里,手拢在后脑勺,将人堵在电梯角落里,貌似哄劝。模糊着看不太清脸部细节,要说是谁都行,被匿名扒下来传到了网上,舆论标签爆了林饶的身份,没提过女孩名字。接连转发,评论区的热度分分钟以倍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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