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刚才和种岛讨论时也没有说到这一点。仁王没有多想,而是按照人设继续演下去。因为成绩好所以去参加竞赛,但同样地因为平时不怎么听话所以走到角落老师也没怎么管。还从口袋里拿出耳机。背后突然贴上一个人时条件反射要扭掉那个人的手,却突然被捂住了嘴。用力咬下去,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准备鱼死网破一样地打架,但打架技术弱人一筹。动静已经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种岛便说:“你想让我直接扒掉你的衣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吗?”仁王只是短暂停顿了一下,依然打算反抗。种岛干脆将他整个人压在车厢和车厢连接处,往他肚子上锤了好几拳,他腿软都差点站不住。这演起来有自我发挥的意思了。这段cut了以后,导演看了一下回放,很满意:“很好!张力很足啊!就是要有反抗大家才会兴奋的!”“听起来真的很变态。”仁王说。“不变态的人根本不会来看咱们拍的片。”场务说。现场笑了一阵子,开始布置接下来的拍摄。剧情的部分拍摄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正戏。仔细去研究,剧情当然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拍摄里番嘛,正戏才是重点,前面的剧情说得过去就行。电车里打成这样还没引人注意,怎么可能呢?所以种岛还有和看过来的其他人说“两个人在闹着玩”的台词。他们的位置重新回到车厢角落,离门有一段距离,旁边的车窗有扶手,再前面是人的座位,背靠着两个坐着的人。仁王被夹在种岛和墙壁中间,再前面是人的后脑勺,能看得到车窗外,和前面拉着吊环站着的老师和同学。“准备,下一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