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梦,我站在教师办公室晃神,看见苏老师白衬衫挽到胳膊肘,手里翻着讲义,随口问我功课。我鼻子发酸,愣是说不出一句话。这些年我总梦见苏格致,多是湿的、冷的,监狱环境实在不太好,发霉的被子、受潮的墙砖,我就在这样的环境里cao入苏格致的xue。我喊他苏老师,他不应我;我说我下次给你送床新被子,他这才压着呻吟与哽咽,断断续续说,送给你师母吧。他被我cao时总凝着眉,好像殉道似的承受着刀削斧劈一样的快感与莫大的苦痛,像这样悠哉平和的情景实在少有。我于是留神盯他眉眼,一时竟搞不清这是我想象中苏老师的模样,还是他的相貌十来年过去仍在我脑子里根深蒂固。苏格致没等到我回话,抬眼看我,正对上我那副盯着他落泪的鬼样子,这表情大概把他唬住了,苏老师看着好像竟然想哄上我几句,两片嘴唇正要开阖,却被我冲上去搂住腰。好在我梦里没别人,他坐着,坐在政法大学教师办公室的椅子上,我跪着,脸埋他胸口。我之前应该也这样干过,就这样将脸埋在苏格致胸前,只是那时他为了他心上人有求于我,我于是畜生似的边cao他xue心边咬他奶rou,隔天碰一下乳晕他都要打一激灵。“身体不舒服?”苏格致问,我感到他的手放到我后脑,安抚性地拍了拍:“还是中午午休的时候做梦魇着了?”要真是个好长的梦就好了,我这样想,可转头我都三十六岁了,已经活到了苏格致的岁数。02我在教师办公室里吻苏格致的嘴唇,长久的思念与懊悔实在让我渴得厉害,颇有些口干舌燥了,因此甫一尝到他丰润的唇rou便不愿再离开,好像要把学生时代四年里没敢做、没来得及做的事情统统补回来。苏格致被我侵犯嘴巴,舌头被吮得软绵绵,逐渐开始呼吸不畅,没多会儿脸颊就要涨红,哼出几声鼻音,想我放过他的嘴。我的确遂了苏老师的愿,放过了他这张软糯的嘴,却抱他抱得更紧。我说:“老师,我喜欢你。”,说完才觉得这话好熟悉,原来行刑前一晚我也跟他说过的,那时他还谢我呢,而现在,被我禁锢在椅子上的苏老师沉沉喘着气,嗔我:“别说胡话,你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回家休息。”才不会听他的,这只是个梦,我要是在梦里还讨不到好处实在是有些憋屈。但即便如此,我却仍下意识哄着苏格致,一遍遍将情话喂进他耳朵里,剖白我对他怀揣的渴望。苏格致有点听不得这样明晃晃的赤诚爱意,难堪到不去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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