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看她醉得有些迷糊的脸，像是茉莉花瓣染上了色彩，又干净又色情，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许心蓝不解。

晴空亮出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道：“三百万。”

原来是这样，许心蓝把目光从戒指上移开，看向他的脸。在五颜六色的射灯下，他的容貌更加可怕的摄人心魄，像是传说中的某种神亦或是魔鬼，还像是……还像是她小时候最爱的芭比娃娃。

“包养你可以吗？”许心蓝直接道。

晴空皱眉，许心蓝降低条件道：“就一天，一日男友？”

晴空挑眉，许心蓝眼见有戏立刻打蛇随棍上道：“今天！我给你写支票！”

“cash……”晴空声音低沉，“红坊只收cash……”

“可我……”酒精上头，许心蓝勉强思考，“我没带现金，先欠着可以吗？我给你写个欠条？”

晴空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带着她坐回石椅上。然后去吧台拿来便签和黑色圆珠笔递给许心蓝，他低沉声线道：“一千万。”

许心蓝被酒精冲击的理智也被这“一千万”拉了回来，她看向他，他看回她。

这么多的钱，问mama要倒是能要的来，但是肯定会问她用来干什么……

晴空坐在石椅另一侧，栗金色的头发垂下来，浅褐色的眸子斜斜看过来，就像是最精美的芭比娃娃。

许心蓝心一横，直接大笔挥就写完欠条，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她撕下便签递给他，他没接，反而是凑过头来扫视了一下，拿过她手里的黑色圆珠笔和桌上的便签，龙飞凤舞地写了两个字，递给许心蓝。

殷朗？

少年开口道：“重写一张，写对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