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要还是何小发不想去相亲,他心底有些感情,只是太不现实,所以很少放上台面。他知道大舅为了他的事儿挺费心的,按理说他应该听话些,能见则见。但何小发更想好好工作,认为去相亲不过是劳师动众做无用功。何小发不想大家麻烦,他也觉得心累。老妈和大舅通完电话,此事暂且搁置。两人说到明天怎么去厂里,何小发说搭城际公交或者骑摩托车,搭公交的话怕到时候换车不便,可能会迟到。这时候二哥骑摩托回来了,听见他们讨论,说道:“明天让何兴送你回去,他正好要回梦庄。”何兴是在梦庄的邮局上班,给人送报纸,听说挺悠闲的,就是工资不高。现在二哥说让他乘何兴的车回厂,何小发有些不愿意,问了二哥几句,不好改动,便只得点头,回房睡觉。何小发的二哥虽然沉默寡言,但朋友挺多,相处甚欢。何小发平时挺能说话,但也要看对谁,比如上次相亲,说话能力临时丧失,再比如对于二哥的那些朋友,他挺不知怎么聊的,会冷场,而这个何兴,他们二人几乎没说过话,要搭何兴的车去,何小发感觉很郁闷。但现在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了,到时候尽量和人家说话,努力不冷场就是了。嗯,何小发的病也就在于,他不善与不熟悉的人说话,尤其差不多年龄的。一夜无话,第二天五点四十的闹铃刚响不久,何小发便听到门外有车在鸣喇叭,他知道,是人家何兴过来接他了,他自然不能拖拉,赶快开灯穿衣服,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匆匆坐上何兴的车,出发了。这次走的不是华河镇到共城的那条路,而是在到季屯乡的时候拐了弯,去往陶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