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的情侣一样道歉再解释。左马刻走在山田一郎身边,无意间瞟到了他脖子上的项圈,他的血液好像突然倒流,这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脱离了轨道,或许他们应该像约定好的一月炮友那样相处,可如今就快要——溺死在里面了,左马刻把这种情感归结于主人对最满意的宠物的喜爱。那天晚上山田一郎好像是要把自己嵌在左马刻的身体里,甚至在他忍不住求饶近乎快要昏厥的时候都不曾停下,左马刻的眼神飘忽,他迷朦间好像看到山田一郎在哭,又或许那只是汗,他自我安慰着。山田一郎在他们相遇的一个月后收到了左马刻退还的钥匙,他都没能见到人,只在桌上找到了它,如果他们能见面道别,他可能还有机会开口挽留,或者用左马刻最喜欢的语气轻松地谈起第一次见他时,他有多吸引人。“那他是你最喜欢的?”卡座里,左马刻身边的人问他。“狗,”他眯了眯眼,“是条恶犬,足够让人有驯服的欲望,但是也能留下最深的痕迹。”“这么喜欢……还会去找他吗?”“不会……”左马刻的视线突然停在了远处吧台边坐着的人身上,他脖子里的项圈除了他自己,最熟悉的人就是左马刻。他对上那人的目光,话锋一转,“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