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以盲目的姿态往她的方向爬,像是想要抓住她。叶蝉衣后退几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缓缓道:“你要去哪。”叶蝉衣不喜欢别人打探她的行踪,因为上辈子别人就是在她回家常走的路上把她绑架的。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这种心理让她变得敏感又多疑,她对很多人都没有好脸色。江轻舟是例外,可是正是因为他,她才会在后来遭受不该有一切。所以她敛起好脾气,冷声冷气如十二月的寒刀。“怎么?希望我留下来弄你吗?”江轻舟克制住心底的颤抖,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拉住叶蝉衣。身子蜷缩的青年默不作声,可叶蝉衣却发泄式地对他输出。她俯视江轻舟,极快地轻笑了一声,“你现在是我养的一只狗,狗没有权利决定主人的去留,同时,也不能对主人的决定进行嚎叫。”江轻舟僵住身子,手指冰凉,慢慢地靠回床头,手腕因拉扯锁链变得通红,他就像一只无人在意的小兽,无助躲回黑暗里。他只是想确定。叶蝉衣真的很过分,她怎么能这么过分。她昨天说的话不明不白的,今天在他面前持续变脸。江轻舟不懂自己怎么就踩到了她的逆鳞,屈辱,难堪,又羞耻——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将这一切赐予的人都是她。他如同哑巴,叶蝉衣也不想和他说话,羞辱一个没有反应的人是很无趣的,除了打他时他会有些反应,别的时候近乎木讷寡言。可书中明写,他不是如此。他只是不想和她反驳罢了,显得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小丑,自己一个人气的跳脚。她没有时间和江轻舟浪费了,踩着高跟鞋,噔噔用力关上门。江轻舟抱着双膝,将脸贴着冰冷的锁链上,轻轻吐出一口郁气。他对着门的方向,沉默地算着叶蝉衣走到门口的距离。他的脊梁挺直,身如松鹤,即使被扔在地里踩,他也不愿折了自己的傲骨。就如叶蝉衣想打压他的自尊,他只能捡起那折断的骨头,一点点掰开,将自己撑起来。他想逃出去,就得让自己保持好体力。端起碗,慢慢地小口吃着,突然咬上一口煎蛋。煎蛋有些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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