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帶回家裡的主要目的為何,最主要的是她也看不下去漂亮的小傢伙全身布滿瘀青的樣子,也不知道哪個夭壽的怎麼下得了手。女孩搖了搖頭。「是嗎」白鷺擱在桌面上的食指輕敲著固定的節奏,看了對方搭在碗上的手指一眼,狀似隨意地問:「你的手怎麼了?」「想好再回答,不要說謊,如果真的不願意講,就直說」白鷺問完,客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牆面上的大理石掛鐘滴答的聲音尤為明顯。時針一圈一圈的轉動,時間久到白鷺認為對方不會回復自己的疑問時,郁清辭開口了。「斷了」白鷺:「?」「我的左手神經被爸爸媽媽弄斷了」「什麼?」「我的左手神經...」以為女人沒聽清自己講什麼,打算再重講一遍的話卻被對方小心翼翼捧起自己手腕的動作給嚥回了肚子裡。栗色的髮旋近在眼前,同時有雙白皙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處。「為什麼?」白鷺感受著手指間空落落的觸感,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從心底慢慢升起,不是生氣,也絕非愉悅。「...弟弟不小心受了傷」「弟弟為什麼受傷?」「...弟弟趁大家不注意時,偷跑去附近的田裡玩,跌進了水溝,然後...手骨折」「...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去菜市場撿菜,爸爸嫌我太慢回家,才讓弟弟受傷的」白鷺看著女孩繼續埋頭吃麵,對憑著三言兩語就能拼湊出完整的故事不悅的挑眉。什麼玩意兒?!那個年紀,別的小孩還在快樂的玩耍,郁清辭卻要為了餬口,早慧的跑去菜市場撿菜販不要的菜。乖的很的小孩不懂得珍惜就算啦,要放在白家,她父母還不給寵上天?!還有,是以為郁清辭哆啦a夢轉世,有任意門可以隨開隨到家?自己小孩貪玩不慎摔入水溝受傷,也能怪給聽話的大女兒?打罵不夠,還惡意的挑斷女兒的手腕經脈?重男輕女成這樣,到底怎麼為人父母的?一句句吐槽如跑馬燈般閃現在白鷺的腦海裡,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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