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罪證安上」郁清辭悶悶道:「恩...」「還有,清辭,就像我們一開始簽約的那樣,在我給你庇護的這幾年,我的人脈也是你的,溫絮他們如果有天你需要,就盡管找他們求助」白鷺按住一條她腹間近肋骨的紫痕,意有所指道:「有時候,忍耐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善用你有的人脈和資源,哪怕不擇手段也無所謂」「特別是你溫絮姊姊,能力上來說也最靠譜,是讓我最能放心把背部交與她的人」聽著一遍遍響起的名字,白鷺掌下的身子微不可察的一僵。過去郁清辭從不覺得自己有很長的時間沒回家。因為在跟時間賽跑,就會自然而然忘記外部因素。想著拼命成長,想著追上女人的步伐,便可能有機會讓奢望轉成一線希望。可是郁清辭突然意識到,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些東西偏離了既定的軌跡,柳溫絮的名字出現在姊姊口中的次數大幅上升,其重要的程度也趨向不可替代。郁清辭眸色難辨,視線落在低頭努力的女人臉上,低低咀嚼著字詞:「不擇手段...」「沒錯喔,可是要有身而為人的底線」白鷺搓過她前身大大小小的傷口,再拍了拍那人的肩胛示意翻身。全身上下都處理完就已經後半夜了。她看著將自己縮進被窩的女孩,寵溺地彎腰捏了捏她的鼻尖:「今晚睡覺就別穿衣服了,我等等出去再幫你調低空調,小朋友睡覺不要踢被子,免得感冒」隆起的被子動了動算做回應。白鷺勾起淺淺的笑意,又拍了拍那一坨,才提著醫療箱退出房間。然而,當門一闔上,女人臉上的笑容立時收斂,就連嘴角的勾起又抿回一條線。掌心攤開,上頭布滿了月牙指甲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