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單依面色看不出任何想法。女孩揪住她的衣角,可憐兮兮的:「你理理我...」白鷺抿著唇,桃花眼淡淡望去,仍舊不說話。郁清辭捏住一小塊女人的衣角,忽而哽咽,單薄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眼尾的薄紅襯得小傢伙愈加可憐「...受傷了怎麼辦?」白鷺低嘆,郁清辭或許就是生來剋自己的,否則心底的慍怒怎麼那麼快就煙消雲散,「還有怎麼就自己喝酒了?就不怕明天胃不舒服嗎?」她出身於中產階級,即便後來事業有成也未給她養成過多的奢侈嗜好,為數不多的雅興便是珍藏美酒。酒櫃裡不乏高度數的酒,她是開餐廳的,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高度數的酒瓶洋洋灑灑少了一大半。「...」郁清辭拉高被子,將自己藏進被窩內,只露出兩顆眼睛在外。白鷺瞧著那團隆起,深諳被子下的光景為何。她摩娑著指尖,彷彿還帶有探進女孩身子的溫度與觸感。「你...喜歡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