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除魔剑正是左使羌笛之物,他常说,道者,自然也。现在回头看来,万物更迭,以从容之心应对万物之变,顺其自然才是根本。”
“医门三者……可是月离为何擅毒?而且我那鬼面师傅也十分擅咒。”
“毒与咒本是魔道存根,当初立魔实属艰难,善恶方法都是用过的。可自从安定下来,无内忧无外患,已经慢慢放弃。医门也就迎来从未有过的鼎盛,可是内家弟子,师傅只传了我们师兄弟三人,师傅死后我们依旧朝夕相处,情谊浓厚。只是突有一日,月离和北承居然打了起来,我欲阻拦,可三人同出一门,一时之间竟难分上下。分别之时,他二人约定时间,再次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才知道他们一人修了毒,一人修了咒。我劝过月离,同出一门,不管他二人所谓何事?让着就好,何必非要自相残杀?”
宋东阳隐隐猜透,还是问一句:“后来呢?”
“一比十年,第十一载,北承消失,月离问我,可愿与他归隐山林,我婉转拒绝,终是同门,无论如何我都应当找到北承。谁知月离恼羞成怒,如今就是你们看到这般。”
宋东阳看着伏辰一脸正气,似曾相识,顿时觉得脑仁生疼,他问伏辰:“你可知那老匹夫为何要杀我?”
伏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也想不通,我两曾约定,可毒不可杀,他那人虽然心狠,却一言九鼎。”
“坟场那夜,你输给他的两味药,爱之泪,恨之精,这爱之泪我懂,恨之精,又是什么?”
“宋东阳!”叶瞬意欲阻栏。
宋东阳环视众人,伏辰低首,看不得表情,旁边白浩已经面红耳赤,继续道:“至爱之眼泪,至恨之元阳,无论爱恨择其一他已心满意足。可这老匹夫忒不是东西,正中下怀救恼羞成怒,猜对了居然要杀我,伏辰前辈,这人还是别考虑了,配不上你。”
白浩:“闭嘴!”
叶瞬:“闭嘴!”
宋东阳:“……”
伏辰沉默良久,才道:“他对我的心思,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宋东阳道:“这样说来,你对他确有情谊。前辈,何必执着早晚,顺其自然可不单指万物,更重要的是心境。”
伏辰看着宋东阳,觉得这少年对于道之解比寻常人更要通透几分,他叹了口气,踱步出了房屋。
叶瞬想要起身跟上,被宋东阳一把拉住:“快放手,我还有事。”
宋东阳恶狠狠道:“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小心我把你荷包里的药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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