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cao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那褐色的yinjing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guitou猛地探入,在jingye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rou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屁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第二个男人握着阳具调侃,任由生殖器官狠狠地贯入yin洞,把自我全根没入,埋了个透彻。女体内部层层阻碍,花rou缠绵湿润,即使不紧也绝对算不上松。他享受了几下xue内的收缩,笑着歪过头喊道:“蔺总,您到底cao了这yin娃娃多少次啊,啊?”“这都成了什么了……”他摇着头耸腰,一副无奈的模样。同行的男人们纷纷开口假意指责,手上都还揪着苏荷的细rou把玩。蔺观川倒是两耳不管人间事,一心只把乳来吃。捧着那颗右乳是如获至宝,连用牙啃都舍不得,朝着小痣就是一顿嘬、吻、抿、吞,品得砸砸作声。细细的两臂揽住男性的脖子,兔女郎被他舔得魂都快飞了,勾着他的头,学着男人们娇娇地喊他“蔺总”。“蔺总。”男人们声声叫着蔺总,他听不见。这颗痣的主人只叫了一声,他却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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