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的腿根交错碾过在阴蒂上震动的手指,双肩随着全身的律动,交替耸动。左右左,左右左,她此起彼伏的肩头流淌着四三拍的华尔兹。音乐的世界,只有她能听见。她和着心中的音乐轻声哼着小曲。沉寂的风声中,翟昇的眼睛渐渐失去聚焦的能力,女人侧头用好奇的目光直盯他的眼,模仿他濒死的呼吸夸张地翕动嘴唇。一二三,一二三……阴蒂被她揉到红肿,灵幡般立起的腿在风中狂舞,姥子要高潮咯!女人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整片旷野上狂奔。会被听见的——那个渣土车的主人,就在附近搜捕他的踪迹。身侧的女人并不在意,她想唱就唱,想笑就笑。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弱者求饶,哪怕她疯狂,血腥,残忍,神经质,他都不能向一个年轻女人求饶。翟昇绝望地想,落在这个女人手里,或是落在渣土车车主的手里,哪个会痛快一点?女人很快给了他答案。到达高潮时,她的脚向天空狠狠蹬踹了两下,xiele满手的水,潮湿的手就这样掏出裤裆攥住他的大臂。女人松开口,腰背一用力,从地上弹跳起来,踩住他的胸脯。嗯?好大的胸,女人忍不住多踩了两脚。浑身血泥随着女人的动作散落,翟昇体面的西装三件套已经彻底被摔揉成抹布,蔫垂在丰胸之上,像刚刚脱落的蜕皮。白色雾气从他唇角的法令纹升起,游向被凝血拧成缕的鬓角,沧桑一生仿佛就要在此刻终结,他的眼前闪过走马灯。意外地,看见个巧笑倩兮的陪酒女,或许是翟星的mama,他认不出。在富家子比拼性经验的年头,翟昇急于成为男人,随手抓了个雏去开苞,没想到一发即中,他得意于自己的准头,遗憾女人如今变成了狂抢儿子的黄脸婆。本就近乎晕厥的男人被踩出幻觉,快被踩断气了,远远传来另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竟然像救赎。白幽听见了,终于不再玩闹,脚压住他的胸口,双手用力一拔,扯下了他的胳膊。生生被扯断皮rou,他竟然没发出呼痛的惨叫。真是个宁死不屈的男人,谁能彻底摧毁他的自尊呢?白幽好奇地低头看他为忍痛咬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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