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还在读博代课的朱邪。朱邪瞒着所有人,用了暗示诱导的方法,骗受害者开口。这种方法,可能加深受害者的创伤性记忆。事后她主动坦白,被警方永久拒绝合作,圈内好几个大学者拉黑了她……只有授予朱邪心理学硕士学位的老太太看穿了她:“你想逼法院判死刑。”这件事在社会上闹出了很大的舆论风波,如果受害者走不出阴影,自残自杀,公检法的面子往哪搁?“我说过,枪毙罪犯就是安抚受害者的最好手段,心理疏导有屁用。”朱邪和老太太天天斗嘴,讲话从不客气。“你只是个小医生,医生有屁用。”老太太骂回来,稀里糊涂把自己也骂进去了。结果罪犯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朱邪赢了这场心理战,跑到老太太寿宴上开了瓶香槟,气得她举起拐杖追着打她。打归打,骂归骂,老太太从此以为朱邪是个被世人误解的阎罗菩萨,总想拐弯抹角照顾她。在那起案子里,为了面子问题,被朱邪骑脸牵着鼻子走的是谁?老太太也许明白,但不敢想明白。回忆那年光景,竟然有些温馨,朱邪走了半天神,才察觉翟星在拽她的衣角。“我怎么说得出口?”“我见过很多,器官撕裂的,终身瘫痪的,毁容失明的,人家都能勇敢开口,你凭什么矫情?”坏医生又开始pua了,她一步下床,提好皮鞋,戴好手套口罩,全程默不作声盯着翟星,直到他爬上床躺下,闭上了眼睛。“她坐了我的脸。”声带和睫毛一起颤抖。“是这样坐的么?”翟星惊愕睁眼,白大褂轻飘飘扫过他鼻尖落在枕边,朱邪优雅地侧身坐下,黑色西装裤压在了他嘴上。感觉快窒息了,可他无法克制怦然心跳,颤着手抱住朱邪的两胯。医生的体重比不上那个最胖的女粉丝,可压得更牢,他不能像昨晚那样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只能在硬质布料的空隙间努力呼吸。嗅到浓烈的血腥味,好呛。可是,好幸福。“然后呢?”“她开始动了。”翟星的视线从西裤侧兜扫上来,看见朱邪的手撑在嘴边,抬起食指推着眼镜架,像是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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