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家!”“嫁?我驾你爹个公驴!一瓶酒提成两千,专宰色迷心窍的!”张淑德一脚踹翻翟昇,把他踹成脊背朝上的姿势,腹肌处的血洞被踩得紧贴地板,暂时堵住了血液流逝的出口。然而女人马上就要钻新的出口了。“你身材sao,当时我以为不亏,怀孕才发现亏了,又怎样!被小鸡子插一下,和被人扎一针有什么区别?生小孩确实痛,也不过是拔刀子!”翟昇的鸡子并不小,反而很有阳刚之气,能对标欧美为国争光,可惜没人在乎,也没人等他反驳。震怒的电钻火光四射地穿刺进翟昇的脊背,他的承受能力终于达到极限,呕一口血昏死过去。张淑德停下电钻,为了让他听清自己的话。“我健康得很!你们父子滚出我身体后,我吃嘛嘛香,工头都夸我搬砖快!”电钻刺破男人的表皮,肠道,前列腺被膜,把那里粉碎成一滩浆糊。处处破碎的,都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土壤,从未被刺穿过的处男膜,和他色厉内荏的遮羞布。张淑德立在沙与血中,抬起饱经风霜的脸,那不过是一张因为露天劳动被晒伤的脸,疲累也决绝,却被无数比她更爱她儿子的人,写成了言过其实的苦难。疯癫比文明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