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嗯，就是……忍不住。”

“那再笑会儿。”

当他抬头对上程凌新的视线，忽然收敛了笑意，刚才是不是太放肆了，他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久久，是不是很久没去看过嘟嘟了？”程凌新忽然开口。

嘟嘟是程凌新养的萨摩耶，一直喜欢亲近程言久，她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抱着它，后来它长大了，她抱不动了，嘟嘟就会非常自觉地趴在她边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夏之繁养的枝枝这段时间送去父母那边，所以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撸狗了。

她点头，看了一眼夏之繁，“你要不要一起去，嘟嘟可乖了。”

“你先去吧，我跟他说几句话。”程凌新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庭院里看嘟嘟，想来程凌新也不会说很过分的话，便放心地去了庭院。只留下他们两人四目相对，夏之繁尴尬地笑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他每次对上他的目光，就只剩下沉默。

“姜白琛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程凌新问。

夏之繁愣了一下，“他已经搬进家里了。”

“我问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程凌新敲了敲桌面，“久久心软，真的这样下去，说不定他就能取代你的位置。”

“我……”他也不是心狠的人。

“如果你想要维持这个三人稳定的局面也可以，但你要记住，你才是首位的人，不能总被姜白琛牵着鼻子走。要是所有的先机都被他占了，你可就一点地位都没了。”程凌新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

他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