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白琛伤害她。

程言久顿了顿，“只是……现在消磨得差不多了。”

闻言，程凌新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很了解她，话是这样说的，现在心挺硬的，没过多久就会心软。现在是姜白琛没在她面前，要是真人来了，她没多久就原谅他了，那些话哪里还能说出口。

只是程凌新没有拆穿她，按照她希望的去做就够了。别的事情他管不着，感情的问题是他们自己的，他总不可能控制姜白琛不喜欢程言久。

“久久，跟着自己的心走。”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嘟嘟很开心地过来蹭他，然后被他抱起来往室内走，口中还念念有词——该吃饭咯。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有些空荡，刚刚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真心的，姜白琛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还不允许她反击吗，他不是最在乎自己的资源吗，那自己就砍了他的资源，让他去哭。

她甚至恶劣地想着，让他到时候再去找别的大腿抱，反正自己不可能会救他。有了新的人，当然不会要她。

可是，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好受。

“久久？”夏之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程言久转身，笑着扑到他怀里，“你来了！”

夏之繁紧紧抱着她，他看到他们在聊天，所以不敢上前打扰，兄妹俩说不定在说什么重要的话，他贸然打断很不礼貌。隔着窗户看着他们，虽然两人站着的位置有些距离，但天然形成隔膜，其他人无法插入他们的对话。

他不懂唇语，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他能够猜到，跟他和姜白琛有关，毕竟刚才程凌新还提醒自己。

“繁繁，你说实话，你希望姜白琛待在那里吗？”程言久问。

“不想。”他一点儿都不希望他们的生活被其他人介入，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如果姜白琛和程言久没有分手，他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那么他就算对程言久有好感也不会介入他们的感情，所以他希望姜白琛也是一样，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很难控制，他根本没办法去说服任何一个人。

“嗯。”程言久抱着他，没有继续说。

他慌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如果程言久还是喜欢姜白琛的，那他问出这句话岂不是平白增进两人的感情，自己在三人关系里会变得尴尬。只要他不问出口，那最尴尬的人还是姜白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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