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没有停下，下面粘腻的水声让人脸红，她的脸颊还被姜白琛细密地亲吻着，真的哪里都没有落下，就跟小狗一样亲吻着每一个地方。

“这样喜欢吗？”

程言久喘息了几声，“可以了。”

“不够。”姜白琛又覆盖上嘴唇。

只是这样怎么会够呢，他还想要更多，手指在敏感点上继续摩擦，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根一起在里面抽动着，她曲着腿，夹紧了，想要抵挡这样的快感，可是没用，不管她怎么挣扎，那些快感都不住地往上涌，刺激着大脑皮层。

“姜白琛……”她喊着他的名字，还想要说别的，可是说不下去了。

“我在。”

只是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最初的姜白琛，那个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屈服的他，可是一晃眼，又看到了现在满眼爱意的他。

程言久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受虐体质，就喜欢不稀罕她的，现在居然怀念起当初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也许是，现在过得太幸福，反而写不出让人共鸣的文字，当初那么难受反而随随便便能写出几千字。

她好像明白了……

如果夏之繁是她的救赎，那姜白琛，是她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