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茂德从他身上抽身而起之时，完颜宗望才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后xue胀得很，jingye不断外流，就像失禁了一般。他想起刚刚自己的恬不知耻，脸色又红又白。然而他又想起楚茂德说的那句，愈发觉得像是一个梦，如今梦会醒。

他想楚茂德应该已经恢复了清醒，便哑着声问，“你之前说的……”

楚茂德闻言一愣，转头看他。

“可是真的？”他看着楚茂德，迫切地想听到她的回答。

楚茂德一时没有明白他说的是哪一句，便问，“你说的，是哪一句？”

完颜宗望闻言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又自嘲般地笑道，“那想必只是你不清醒时的胡言乱语罢了。”

楚茂德好像明白了，“怎么会胡言乱语？”

她笑道，“虽是不清醒，但不至于失智。”她看着他的眼睛，话里半真半假，“我自然也是，真的喜欢你。”

完颜宗望一愣，女人的眼里含着笑意，他看不出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是在听她说，他就感到非常快乐。

那种快乐，不同于任何一种快乐。

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愿意向她献祭自己。

楚茂德的话自然不能全信，她这么说，只是因为这些话可以让完颜宗望高兴，那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但她看到完颜宗望失望受伤的神情转为那种像被表扬的孩子一般的快乐时，她却也确实感到了快乐。

算了。

她不想去理解这些复杂的情感，听从本心，便是好的。

完颜宗望自己爬了起来，他浑身跟散架了一样，站都站不稳。

而等他站起来，楚茂德才看到他肩膀处的殷红血迹。

她暗自埋怨自己玩得太狠，便去扶他，“你的伤口崩开了。”

她似是颇为愧疚，“我确实……刚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发情期来得突然，不过也幸好她只是凡人之躯，因而更像是不完全发情，毕竟真正的发情期要长达三天，基本得玩死几个才能罢休。

幸好，幸好。她想着确实该想办法压制住发情期了，不然属实太疯狂。

她又看到了赵桓，濒临崩溃。

赵福金的情感在刺激她，那种背德的罪恶感让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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