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怨恨，只是语气里难免惆怅。

秦城如何听不出来。

“你是成年人，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是你先放弃了可可，我本来……我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会提起的。”他声音低低的有些沉重，“秦越，不要因为已经失去的东西惩罚自己，好好过日子。你可以恨我，不要折磨你自己。”

“我为什么要恨你？是我对可可始乱终弃。”秦越饮干了杯中烈酒，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一笑起身。

“秦越！”秦城叫住弟弟，“你是我弟弟，可可她是我此生挚爱，你……请求你，不要让我为难。”

“我明白。”秦越微微回头，目光远而幽，“你忍了那么多年，后来也是我先放弃的，你救了她。大哥，我真的没有怪你，从一开始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到现在看着你们甜甜蜜蜜，我都清楚的知道多亏有你，否则我会欠可可更多……但是，看在我是你亲弟弟的份上，我也请求你——不要管我。给我留那么点儿自由吧！”

说完他醉意阑珊的上楼去了。

秦城在楼下黑暗里坐了许久。

夜越来越深，秦城轻轻起身上楼。回到楼上可可的房间里，他几乎没有发出声响的走进去，没有立刻开灯，他轻轻坐到床边，看着熟睡中女孩子。

月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来，照在她美丽的小脸上。

她可真好看，秦城看着她，心中柔情万种的感慨：小丫头，皮肤雪白雪白的，嫩的一碰就要出水的感觉。小鼻子挺挺，小嘴巴红红翘翘的。

哪儿哪儿他都喜欢极了。

“可可……”秦城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