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嗯?”她语气一顿,“我听你这话里带着几分为难,点子究竟多硬,要不你和我说说?”“硬不硬的,不照样挨了你一顿揍,你哪怕早知道底细也不可能打怵,是吧?再说这回怎么说都是那几个小子不占理,我估计掀不出什么妖风。也就几个无名小卒,知不知道的无所谓。”见对方执意不肯透露,却双索性住嘴。华晓严反倒来了劲,于是又补了句:“你当年可是赌城霸王花,到那边可比在这儿吃香!”却双挑眉:“花?”“哎哟哟,你瞧我这嘴!口误口误,赌城霸王龙!”她挑唇:“这还差不多。”“那行……”华晓严说着一举杯,“那就祝龙王你四季常青万寿无疆,说不定往后兄弟还得承蒙照应!”却双与他碰个杯,将剩余的酒一口干完,准备起身告辞,对方冷不丁开口:“双,其实今天找你来还有件事。”边说边拉开抽屉,取出个密封的档案袋递过去。她一头雾水:“这什么意思啊?”“回去再拆。”华晓严淡淡的语气解释着,“最近上面风头紧,好些事儿以后可能不那么好伸手了。我就怕你那些手续下来前再出乱子,所以自作主张给你弄了个致公党的身份,里面是批准函、入党证明那些,介绍人和经办人都是我爸几十年的交情,绝对信得过。你走之前一切顺利最好,不然哪怕遇上使坏的,有民主党派这层关系至少能帮你争取到转圜余地。”却双不免发怔,她还是第一次见华晓严这么郑重,预感到大概是官场上有了新风向。可她跟华家的来往一直是单纯的权钱交易,没兴趣也没立场追问太多。本想若无其事地再开几句玩笑化解眼前尴尬,不料连珠妙语此时全哽在了喉头,竟半个字也吐不出,她默了好久,终是回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