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仇,什么恨,都冲我来吧……我才是我母亲桃姬的儿子……”白凌眼泪婆娑,不断地冲花子樱磕头。直到额头被磕的头破血流,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白凌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征兆。“咯咯咯咯咯~”花子樱笑的简直是花枝乱颤,满心甚慰。“很好,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说着,花子樱制止了白凌继续磕头的行为,看着他满头的鲜血,眼底止不住的疯狂道:“想当初,我可是特别想让桃姬这样做呢。”花子樱松开了昏厥的李禾,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凌道:“只可惜,最痛的,远不止你现在这些……”“你啊,就好好看着吧……”花子樱将白凌定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