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只得满含无奈地长叹了口气,默默将茶几上的遥控器放在了她腿边,十分怅然道:“……唉,算了,你还是先自己看会儿电视吧。”说完后,顺便把手里的苹果也留给了她。一直端着水杯倚靠在起居室门口的顾谦澜,抬眼见他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于是挑了挑眉头,颇为无奈道:“陆二宣,我今儿个才发现……你是不是有点儿缺心眼啊?”陆宁宣一听这话立即就不高兴了,“什么嘛——你才缺心眼儿呢!”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满脸愤愤道,“——你快说说,小爷死的那会儿,你到底有没有哭过!”顾谦澜先是一愣,随后微微沉下脸来,低声道:“别胡说八道——”陆宁宣仔细将之前的事儿连串在一起想了想,顿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锁眉怒道:“送葬的那天——你居然宁愿蹲在地上玩儿土,也不上去看我最后一眼!”顾谦澜:“……”陆宁宣越想越生气,“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见他越说越离谱时,顾谦澜表情十分无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拉着他关上门进屋。“阿宣……”他开了开口,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宁愿永远也不要提起关于那几天的事”……比起已经离开的人来说,只有那些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还有那天……”提起这件事,顾谦澜整个人显得既沉重又悲伤,他垂眸看着面前的陆宁宣,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地叹了口气,“对不起,也许我该早点儿把这个东西还给你。”“嗯?”陆宁宣皱了皱眉,微微偏着头表情困惑地看着他。顾谦澜转身走到床头柜前,然后拿着一串由红绳系扣起来的墨绿珠串,重新走到了他面前,“……少了几颗珠子,我没能找到……”他看着明显呆住了的陆宁宣,微微叹息,“之前断裂掉的那根红绳,我已经拿去换了。请的是桓山寺里面的老主持亲自换的。”陆宁宣面色有些发白地伸手接过这串几乎从小到大一直陪着他的红绳佛珠,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谢谢。”☆、第二十七章首映小时候身体不太好,陆宁宣也不知道家中长辈从哪儿听来的风俗迷信,非要在他的脚腕上绑道红绳……说是只有这样,病弱的小孩子才不会被容易带走。只是这样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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