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居然是如果我拒绝了他,以后该怎么面对?是不是他会恨我,再见面是不是会尴尬?以后该怎么共事?怎么在一个单位里待着?
我不知道,很可笑,很荒唐。
一个说:“白薇薇,我一直知道你性子软,但是我不知道你竟然懦弱到这种地步。”
另一个说:“白薇薇,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而后,又跟了一句,“他带套了吗?”
“没有,不过他射在外面了。”
“体外射精也不是绝对的安全,保险起见,你去买个避孕药吃吧。”
“嗯。”
当我再次出现在药房的时候,柜台后的小哥哥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又笑着说:“白薇薇,好久不见了啊,还是买避孕药吗?”
见到他,我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另外几段不为人知的经历,这才开始慢慢复苏了。
是啊,明明,我已经从良很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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