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你的胆子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情,审视那张难得流露倔强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出言顶撞,简直前所未见。「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道:「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眼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纪攸茗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道。「哪件事?」焦珩凤眼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你……」纪攸茗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他垂下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身就走。「你要去哪?」没有回应。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头猛走,很快拉出一长段距离——「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