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还是硬的受不了,不过他意识到他已经不想也不用再自己解决了。嘴巴那么软,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软。她对他杀伤力实在太大,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压在她身上,掰开她的腿用力地cao她。在激烈的抽插下她发出动人的呻吟,yin水一股股地浇湿他的roubang,抬着细腰迎合他全力的顶撞,一副要哭的样子喊他的名字。“嗯嗯,傅朝,好喜欢,好舒服,啊啊……”他一边狠狠地后入她,一边打她的翘臀,粗喘着气:“叫的这么sao,真欠cao。”“嗯嗯老公、喜欢你cao、我,啊啊……”她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撅起屁股把xiaoxue往他那送,想让他插得更深。他抓着她的奶子,加快挺动把她送上高潮。这场yin靡的春梦在后半夜给一阵顺着窗子吹进来的冷风刮散了。他睁开眼,下身的黏腻感提醒他得去换条裤子。宽敞的房间盛满一室空虚,他越是回味着刚才的梦,就越难捱。“宛薰。”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想象此刻有她回应,她说了句,老公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