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热热地沾湿他慌乱探上来的手背。她哽咽着,说,“谁是你的宝贝,你这个混蛋、变态……”“别哭,别哭,我错了。”傅朝开始怀疑自己,怎么蠢到把她弄哭。她捏着他衣角,“你说了对我好了,你说不骗我的……”“对不起宝宝,对不起……”他真的好蠢,想不到话来狡辩。“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分手,我喜欢你,”他又不自觉把她搂紧,“我真的好喜欢你。”“你那时候不理我,我又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你还对他笑,我就吃醋了,我朝你发脾气,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我该死,我错了,宝宝……”怀里的人默默地听着他的忏悔,擦擦眼泪,也有话讲,“我笑那又不是开心,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啦……”“唉,我好笨,我没看出来,谁让你笑的总是那么好看。”他吻去她眼尾的泪珠。“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反正就是你不对。”“是,是我不对。”对他的指责,他全盘接收,只要她一句原谅,放过他这次的大意和疏错,赦放他的本性回阴暗的角落。他拍着她的后背,渐渐地感受到她平稳了下来。终于,她看向他的眼中有了他熟悉的柔和。“哼!大吊怪。”她吸了下鼻子,眼泪儿还挂在睫毛上,悬而欲坠。她两只手拽着他帽衫的两根抽绳,气鼓鼓、凶狠地小声威胁,“你再那样对我,我就把你的鸡鸡剪掉插你嘴里!”“哇,好狠。”他故作害怕,眼里却是在笑。傅朝吻她,她没拒绝,回应得先是温吞而后热烈,一如往常。“我们和好吧。”他展着嘴角。旁人说最不该如是,她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