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只是提到我如何清洗那个传说中泡过尸体的蓄水池,修好了水管,每周抽一天来彻底打扫整座房子,但此外的储物仓库、奶牛棚之类的地方我没去过,事实上我不具备什么冒险精神,或者说是好奇心。还有发电机坏了,这个我实在无法修好,就要找人来修,但他们都不肯来这个闹鬼的地方。在我回去的路上,我遇上个春假旅行的大学生,他问我可不可以载他去罗彻斯特,我说如果他能帮我修好发电机的话。他真的帮我修好了发电机,于是我请他到屋子里喝点东西,他环视了屋子一周,疑惑地问我,这是不是那间比尔弗德的农场。我想了想,似乎原主人的确叫比尔弗德,就说没错。他吓得脸都白了,抢了我的车立刻跑掉。我还给他写了我在戒酒互助会上的经历,我是在去年九月初的时候加入的。那时我在农场里住了近两个月,形象有了极大的改变,我穿着一条真的洗白了的牛仔裤和一件印花油墨脱落的衬衣,懒得刮脸,头发也没理过,看起来就好像真是个因为酗酒而丢了工作的蓝领工人。每次都会人们都会轮流传递一个蓝色的玻璃碗来募捐,我会放上几块零钱,但有一次它被递到我手上,对方没有等我接好就松了手,我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没有知觉也几乎不能动,就这样碗被摔碎了,好多人盯着我任由它从我手上滑落、摔到地上。这是打球时左手骨折造成的,那两个手指要我费很大力气才能移动一些,手腕也因此变得很不灵活。于是我编造了一个因为酗酒而发生车祸,终生不能再打橄榄球而导致失去奖学金来源的辍学生故事。这被我说得十分悲情,于是我接受了互助会的轮流安慰,他们眼里带有真正的理解和同情,他们都因为酗酒而失去过很重要的机会,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酗酒退学的失败者。初夏来到时,去年我种下的许多花都开始绽放,我在布法罗的图书馆借了几本厚重的植物图鉴,散步时辨认四周的花草树木,还试图在笔记本上画下它们的模样,但我毫无绘画天赋,撕了几页之后就放弃了。我发觉花园里那棵极其高大的树木是一种濒临绝种的珍稀树木,美国栗树,二十世纪初被引入美国时一度繁盛至极,但因为疾病传播而大片死亡,而这一棵栗树高耸入云、粗壮茂盛,寂静地藏身于这一处被忘却之地,我修好了一张躺椅,清晨和傍晚时树下读书,在它的阴影中我感到莫名的安全,似乎自己也完全隐藏了起来。我在邮件里仔细地描述了这些植物,也拍了些照片发给他们。在第一封邮件后,我知道维布不大愿意谈论私人问题,所以把信写给维布和埃德温两人,埃德温还会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