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偶尔瞥到的几眼总让你感觉回到了四五千年前的奴隶社会。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这种怪异感在她偷偷学会说话时达到了顶峰。“研究员。”那时你独自待在实验室,周围没有任何人。你意识到是她在说话,背后发凉地转过头,向她走去,对方又迅速潜回水里。半人高的水槽容积并不大,她无处可躲,好像也并没有想躲的念头。幼小的触须隔着一层玻璃贴上了你的手指。你把水槽上方的盖子打开,她犹豫着浮上来,露出水面。手腕被很小心地碰了下,细微的刺痛把你的思绪拉回来,她看着你,没有丝毫攻击或者逃跑的意思。之后你开始在没人时和她说话,讲一些她在实验室里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事物,聊你在进入奥利维亚之前的学业和生活。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她听得津津有味,所以你还是硬着头皮讲下去。?你想你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