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人身没兽身坚硬,冷子琰拿他脑袋砸水泥地,力道猛得钢铁也能扳断,更何况他这人脑袋。他掀了掀嘴角,露出个冷笑,一声不响地拉开车门。“你额角在出血。”“我知道。”冷子琰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我还以为砸不坏。”“所以呢?”“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车内忽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滋滋作响,那声音让司机联想到了丛林里的野兽。他吓得後背出汗,车开得飞快,把两人送到校,一溜烟地跑得没影。凌晔掏出钥匙,冷著脸转开门锁,房内有些暗,打开灯,白光照得他一张脸有如瓷器,他忽然回头,把冷子琰抵在门上。拉下对方衣襟,只见里面一片红紫,分明是副惹人凌虐的yin荡样子。手指轻轻摸上去,神情温柔,声调却是冰冷:“知道在我们族里雌兽对雄兽不忠会有什麽下场吗?”冷子琰发现挣脱不开後冷冷一哼:“关我什麽事?”凌晔缓缓眯起形状优美的狭长双眸,自顾自地道:“为了惩罚它,它的雄兽会把它扔出来,供所有的族人享用。”“我对你族里的事不感兴趣。”凌晔像爆发了般,揪起冷子琰衣领把他扔地上,脸上铁青一片,他狠狠踹他,从门口一路踹到客厅。他今天……很生气!但他没有理由生气。是的,没有理由。无论他多麽自视甚高,无论他多麽瞧不起君痕,这个人和君痕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这个铁铮铮的事实他根本无力改变。他想大骂冷子琰见了君痕就跟狗一样凑上去,他更想委屈地说你把我砸痛了你把我砸痛了,为什麽你把我砸痛了都不问问我痛不痛,有没伤严重,而是管也不管,拉君痕就走?就算他皮子够硬,他的心也是活生生的,什麽叫砸不坏,什麽叫不过如此,这个人就那麽擅长把他的皮子剖开,去抠里面血rou模糊的东西?“凌晔,你妈的,你发什麽疯?”凌晔铁了心要揍他,冷子琰除了抱住头保护脑袋什麽都不能做,全身都被又踢又打,散了架般的疼。“没什麽……”凌晔喘著气冷笑,“今天手痒,想找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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