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再找找曈曈的本家叔叔,让他们来给评评这个理?哪有这样做事情的?男人死了,不让男人的孩子进家门,这个女人,平时我都懒得理他。”安铁道:“尤大婶,曈曈的那几个叔叔,不是直系亲属能管这事吗?”尤大婶说:“管得,管得,我们这里啊,同姓就是亲,你别急,我这就出去找去。孩子他爹,你陪小伙子聊一会,我去找找童姓的几个族亲。”尤大叔点点头,交代道:“说正经事,别胡乱说。”尤大婶淡淡地说:“好啦,我知道轻重的。”尤大婶走了以后,安铁和尤大叔又闲谈了一会,尤大叔不是个多话的人,经常是安铁问一句,尤大叔说一句,然后就坐在那抽烟,安铁摸清了一些大致情况后,对尤大叔说:“尤大叔,我进屋去看看曈曈。”尤大叔摆了一下手,说:“你进去,不碍事。”安铁走进尤家夫妇的房子,发现房子里面虽然简陋,可干净整洁,穿过一个堂屋,安铁看见一间卧室的门半开着,曈曈正在里面躺着。安铁走进曈曈所在的房间,看见曈曈躺在铺着大花床单的床上,半闭着眼睛,脸上挂着一串串的泪珠,安铁刚一靠近,曈曈就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安铁说:“叔叔!”安铁坐在床边,给曈曈缕了一下头发,说:“丫头,听话,别哭了,再哭又晕倒了。”曈曈一下子扑进安铁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安铁,抽抽搭搭地说:“叔叔,我该怎么办?爸爸她死了!”安铁轻轻抚摸着曈曈的头发,沉吟了一会说:“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