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啊,又不关自已事,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自已吃吧,想着,路中华已经离开人群,打算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就在路中华扭头往前方看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闯入了路中华的视线,路中华不由自主地往前跑了几步,当那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女洗手间的门口,路中华停住脚步,怅然若失地甩甩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神经了吧!”路中华拎着外卖打算折回电梯间,隐约听到卫生间里响起一阵微弱的铃挡响声,路中华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闷闷地走到电梯旁,把手里的外卖扔进了垃圾捅,然后上了一部向下的电梯。第二部第1章出狱五年后的春天,在南方,早已是春花烂漫,鸟语花香的时节,而北方,春天有些姗姗来迟,阳光虽然很好,一股温暖的气息也在人们的脸上身上慢慢涌动着,可天气其实还有些冷,路上骑着自行牟上班的人们还带着手套,缩着脖子,柳絮轻扬的春风恰是那轻巧凉薄的剪刀啊,吹在脸上,有点跟做*爱不上不下的感觉一样,很不舒服。可是,在北京某监狱的大门口,此时却是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在离监狱大门较远的一条小路上,正“突、突、突、突”开来一辆破旧不堪的吉普车,吉普车发出的声音比拖拉机还要刺耳,车身上的帆布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帆布耷拉在车轮边,让人担心一不小心,那掉下来的破布条会把车子绊个跟头。吉普车上,一个油光水滑,衣着鲜亮,精神头十足的年轻人两眼冒着精光,神气活现、慢慢悠悠地朝着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