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踏踏实实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柳如月的手有点凉,带着泪痕的脸看上去苍白而凄楚,安铁虽然很想知道柳如月这五年过得怎么样,可看到柳如月深锁的眉头,琢磨着柳如月说的话,安铁也能猜到几分,也就没问。安铁对柳如月道:“如月,你刚才说的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有时候麻烦来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喝点东西吧。”接着,安铁和柳如月闲聊了一会便分手了,看着柳如月开着那辆黑色路虎离开的影子,安铁的心里十分惘怅,美人依旧,可柳如月在这五年又经历了一些什么,安铁不知道,就像别人不知道安铁在牢狱经历了什么一样。又是一个黄昏,这春日的黄昏使安铁的心越发焦灼,安铁摸了一下自己从出狱之后就一直没离身的银锁片,脑子里又蹦出一大串疑问,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个东西还跟瞳瞳的身世?瞳瞳的身世难道还会很复杂?自己在贵州了解的已经很清楚了,曈曈的身世应该很简单的。电话尖锐的声打断了安铁的迷思。是张生打来的。“大哥,你在哪呢?快点到中山区的凯宾斯基酒店的中餐厅来,老狐狸这回来领罪了。”第二部第19章海上的画舫安铁到达凯宾斯基酒店的中餐厅,服务员引着安铁去了一个精致的包间,当包间的房门被推开时,安铁看到彭坤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坐在桌子旁,一见安铁进来彭坤高兴地站起身,大叫一声:“老安!哈哈。”彭坤也是安铁在监狱中结识的,此人年纪与安铁相仿,安铁大概比彭坤大一个月,他是因为贪污进的监狱,估计是小贪污,只判了一年的刑,是跟张生前后脚出去的,安铁觉得彭坤这个人不像是贪小便宜吃大亏的人,可他却是因为贪了很少的钱坐了一年的牢,还丢了官,这让安铁一直很纳闷。别看彭坤也就三十来岁,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相当成熟而稳重,待人处事滴水不漏。安铁当初在监狱的时候也问过他,为什么会因为十几万块吃了这么大的亏,彭坤习惯性地推了一下他的金丝眼镜,高深莫测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铁觉得彭坤是得罪什么人了,可看他整天呆在监狱里气定神闲,宛若度假的样子,安铁又觉得他是绝对是大贪官,露出一点小马脚,以后出去可就如鱼得水了。现在看彭坤穿着一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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