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小声解释着。安铁看了看路中华,心想,自己心里一想什么路中华这么快就能准确地猜出来,路中华跟他这个年龄的人比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心思很细致。本来安铁还一直为路中华担心,毕竟他做的这些是法律所不允许的,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这么多年,路中华应该在社会上经历了许多的风浪,能把一份家业创这么大,没有一点过人的智慧肯定是不行的,别看路中华走的是一条黑社会性质的发家之路,但黑道的发家史通常都是血和泪堆积起来的。可是,与路中华相处的这段时间,安铁感觉路中华与一般黑道老大的性格很不相同,安铁总是觉得路中华在某些地方跟自己很像,但又具体说不出来。在安铁的心里其实已经把路中华当做了亲兄弟一样看待。安铁不希望路中华在黑道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以致于最后根本无法回头,本来安铁想早路中华谈谈这些,可是,好像又不太好说。你没有权利凭着几句话就要求别人改变人生方向,连劝告安铁都有点觉得自作多情,也许,对路中华我还不是很了解!安铁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样的小赌场你有多少个?”安铁小声问。“大概有几十个吧。”路中华淡淡地说。正说话间,只见七楼左边的房门一看,里面迅速走出一个精瘦的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来到铁栅栏跟前,手脚麻利地打开铁栅栏,小声说:“华哥,快进来,他们好像在里面赌上了,那个男人还带了个洋妞过来了。”路中华看了安铁一眼,带头走进了左边的房间。走进房间之后,安铁就皱了皱眉头,这房子客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