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料。”安铁本来也想岔开话题,省得这小子盘根问底,笑笑说:“行吧,你去吃饭,对了,用我等你吗?”张生摆摆手,说:“不用了,吃早点的小店旁边正好就是车站,不过几站地而已。”说完,张生快速向楼下跑去。给克林顿留了水和食物,安铁在家里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屋子里的窗户是全部敞开的,这样晴朗的春日,空气里好闻的味道在房间里缓缓流动,使洗过澡的安铁觉得身上轻松很多,隔壁的那一家从安铁一进门就响着轻柔的音乐,不知道那缠绵绯恻的音乐是不是还像以前似的一放就是一整夜。安铁坐在沙发上泡了一杯茶,点上一根烟,侧耳倾听隔壁的音乐声,怎么听都是那首瞳瞳唱过的,此时那低低的乐曲,就像那一天安铁在空旷的海滩上听到的那种清唱,让安铁的心思一阵恍惚。想起昨夜在柳如月家里与柳如月的缠绵,又想起柳如月受伤的眼神,还有昨晚的那个梦魇,安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生的无奈有很多种,可缠绕在情字上的无奈最是让人剪不断理还乱,安铁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好男人,甚至某些时候安铁感觉自己很自私。有时候无心辜负一个女人似乎的确是不可避免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安铁其实是一个很不想把精力放在男女感情上的男人。兴许男人都是这种德行,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很多种理由,难道所有男人真的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安铁承认,有时候会,可事后自己对自己在心灵上的谴责就像背负了一个十字架,很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从阳台的落地窗前洒过来的晨光逐渐把安铁包围起来,照得人脊背上很舒服,窗外就是春天,可安铁的心里却刮起了一阵阴郁的冷风,安铁缩了一下脖子,把燃了一半的香烟按进烟灰缸,摸摸趴在自己脚边的狗,走出家门。安铁到了公司以后,张生就尾随着安铁进了办公室,看到张生手里拿着的那一大撂资料,安铁知道张生已经把那个城管局女处长的资料摸清楚了。安铁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听张生的调查细节,就听张生很专业地说道:“那个女处长叫王平平,今年三十二岁,平时办事全凭喜好,高兴的时候让她办事很痛快,不高兴的时候一点余地都没有,喜欢逛街、打麻将、做健身,但很少听说她收受贿赂,原因嘛,可能是跟她老公很有钱有关系。还有一个小道消息,说这个女人很风流,喜欢帅哥,有一个混机关中文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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