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前一晚。曲江白屏息凝神,却站在他亲爱的师姐窗外。他是个无耻的偷窥者,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身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师姐呢?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处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根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难道师姐知道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道的。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处,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身快步去。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yinjing怎么不算“rou刃”呢?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道欲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硬的粗大roubang。“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含笑道。隔着裘裤,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guitou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软触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这个一手拿捏师父roubang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头问:“师父不行了?”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捏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体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你师父行得很!”平宴眨眨眼,露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腿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更是要命。两个人都被情欲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cao干下,平宴一连高潮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xiaoxue深处射出来。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润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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