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xuerou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roubang,紧贴着rou和rou的接触抽搐,roubang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rou壁碾平。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她的花xue在吃roubang,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xue壁不住的吞吐。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roubang真好吃。”沈成泽快疯了。被天真懵懂又sao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哪个男人在roubang正插着xue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yinjing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rou。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cao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jingye填满,插成一个jiba套子。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好爽……要坏掉了。“嗯!啊……嗯——!”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jiba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她高潮了。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xiaoxue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jingye——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水rujiao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