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酥痒,让他的雌xue难以抑制的流出水液。好在这一次她似乎没了折辱他的心思,只是就着那些湿液将两指伸进去,把原先失了药效的软玉抽出。玉石早在他的甬道中被捂暖,抽出时带出一道水光,被调教的乖顺的yinxue失了含着的什物主动收缩着,像是张饥渴的嘴。萧令仪看着陈攸宁过分yin靡的私处眼神一黯,但她到底还想得起那些红肿撕裂的伤口皆是她的手笔,她别开视线从锦盒中取出新的药玉:“我将冯小姐送去了清安观,她不适合留在你身边。”“……嗯……”陈攸宁点了点头,然后又犹豫着开口提醒:“还有冯家的下人,那些人择不了主人,你别……啊……为难他们……”冰冷的软玉抵着高热的私处,令他浑身一颤,可在他将话说完之前,萧令仪便将药玉抵入雌xue,让他声音一哽。“上林苑我死了十二个亲卫,冯氏一族为替我罗织罪名将北疆边境的防卫图贩给匈奴人,你倒是只记得小皇后的好。”说着萧令仪又以药玉撑开陈攸宁的后xue,这处不比前头那个能够吐水,干涩的紧,可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怜惜,疼痛让他绷紧了想要合拢的双腿。“……孤只是想让你少杀些人……”陈攸宁断断续续的说:“这副身子……孤做不了她的夫君,多少想要补偿……呜……”即便萧令仪真的弄疼了他,他也从来都是不说的,这种时候他也还是在为旁人求情。她看着如今身量已经长开的青年,吸了口气:“我知道她就是冯家推进宫中的棋子。”她想为难和惩罚的人从来都不是皇后,而是眼前这个人。好奇怪啊,她明明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要求他的像过去那样天真,一心一意依赖着她,可在他面前之时总会莫名的烦躁。“萧令仪?”大约是看出她有心事,陈攸宁偷偷望着她的侧脸,可他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别的也不敢多问下去。萧令仪看着面前眼角绯红,却拧着眉任由她翻弄私处的陛下,心下微颤。其实,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都不希望他死……萧令仪像是掩饰自己的心情一般,捻了他前端的小红珠挤摁着:“下次你若再敢忤逆我,便也给这处钉上珊瑚珠好了。”听了她的话,陈攸宁的双腿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