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液让他的小腹一片水光,情欲染满他的身子,红晕浮现在他的身体各处。“月芳,衡郎。”顾怜玉换了称呼,她并不催促,只是爱怜的望着他,在他停下时抬手将他被汗濡湿黏在额上的散发捋到耳后:“舒服吗?”她问。“嗯……”月芳点了点头,他的本名这些年来除了她再无人叫过,他抵靠着顾怜玉,感到她伸手握住了他敏感的性器,只是轻轻触碰他便吐出一小股白浊。“喜欢吗?”不知为何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问月芳,他喜不喜欢她。“……喜欢……”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换来的是她主动的挺腰。“啊啊!”过分的刺激让月芳叫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被顾怜玉的吻封缄。她一边温柔的吻他,又一边用力的顶弄他,他悬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一点便会坠落,却偏偏被她握了性器没法释放,过分的快感让意识都逐渐变得模糊。这些年来他参加的酒宴一场接着一场,他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做的想吐,却又被人扯着头发按在床上……他以为自己被所有人抛弃,这辈子无法活着从这里出去,可是她抓住了他的手,她说要带他走,她是喜欢他的……在顾怜玉松开手的时候,月芳感到不断有jingye从前面涌出,他浑身颤栗的抱着她,整个人软在她怀中,仿佛找到了归宿。19月芳醒来的时候,顾怜玉并不在身边,倒是长映捧着水盆对他不停的傻笑。月芳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傻笑什么呢?”可一抬手便看见了自己手臂内侧被昨夜被她印下的吻痕。月芳故作镇定的收回手,他轻轻咳嗽两声,却掩饰不住自己绯红的耳根。“顾小姐被人叫出去了,好像是官差,但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她临走时跟爹爹都说好了的,很快便能将哥哥赎走了。”长映的嘴说个不停,自他被卖入倚竹楼后月芳哥哥便一直照顾他,他能和顾小姐有个好结果他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官差?”然而听了长映的话,月芳的面色却沉下来:“她可有提过是为什么事?”他紧张的问,掀了被子立刻下了床。“她没说,可顾小姐这段时间在京城不一直给那些官吏做事吗?大约是公务……”长映话还没说完,看着月芳凝重的神色也不由开始担心起来:“月芳哥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表情别吓我啊。”顾怜玉说过,她是打点好一切才来找他的,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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