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无知无觉!还昏迷了这么久!”昭阳见他苏醒,第一句话便是骂他。门口彩环听见里面的声音开心的跑进屋,却在看见公主殿下的怒容时小心翼翼拉住她的衣袖:“殿下,驸马才刚醒……”她是真的很怕殿下一怒又给人吼晕过去。“本宫说过需要你护着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烧了足足五日,你若真的死了本宫岂不成了未亡人。”骂到这里昭阳喘了口气。彩环适时递上润喉的水,笑着同秦子墨说:“驸马醒了就好,公主殿下您一直守在他身边吃不下也睡不好,现下终于不用担心了。驸马,这几日都是殿下亲自照顾你的。”听了这话秦子墨张大了眼睛:“殿下……”“彩环!咳咳……”听彩环说到这里,昭阳被水呛到了。“殿下,奴婢去给驸马问药。”大半夜哪里还有什么药,彩环自知不小心漏了嘴,她见缝插针的溜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秦子墨头昭阳两人。…………屋子里留下清醒的两人,因着方才彩环的一番话,两人间的气氛无比尴尬。“秦子墨你别多想,你伤那么重本宫怕给旁人看了丢人。”昭阳喘匀了气红着眼角否认。秦子墨点了点头:“子墨不会多想的。”他轻声应道。他能想什么呢,难道觉得公主殿下会喜欢他吗?三年以来他都不曾与她亲近,如今又怎会因为眼下丢脸的情形让她生出同情?“殿下平安便好,物资……”他同往常一样选择岔开话题。“我们在景城郡,物资和粮食发放的事齐永安已经安排下去了。”昭阳打断了秦子墨的话,她生硬的回答,不知为何语气中带了些恼火。“殿下?”秦子墨迷茫的望着她,他本就因为重伤而面色苍白,再配上那副呆然的表情,将昭阳刚刚冒头的火气浇灭一半。“总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妥善处理,差事办的不错,此番回京父皇应当也会给你赏赐。”昭阳絮絮叨叨,可说的全都是公事:“总之你只要把伤养好便行了,剩下的事沧州的官员会和齐永安一齐商议的。”好像从头到尾他都没起到什么作用……秦子墨神色黯然,他苦笑一下点点头,开口时声音虚弱:“我知道了……”他张了张口似是还有话要说,但却不知还能说些旁的什么,他太过木讷也没有风趣,好像与她之间只能讨论公事,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惹得她不开心。殿下不开心,他便更加不敢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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