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领侧,寝衣被一寸寸剥落,直到臂弯。空气微凉,江疏的视线在想象中游走,令她紧绷着裸露的肩背,掩盖愈发急促的呼吸。江疏垂眸欣赏着女人颤动的蝴蝶骨,振翅不能飞,很美。在君主的寝帐内半裸着上身,这一事实令亦景和不安。双手不知所措,被身后的江疏温柔地牵起手腕,用自己的腰带交叠着背缚。江疏绑得并不算太紧,至少在现在没有带来任何痛苦,反而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床尾一声轻响,是江疏抽出皮质的武服腰带。这是一条两指宽的窄带,两端镶有吞兽纹的黄铜扣。江疏将它对折一遍,点在亦景和的肩骨。突然的接触令女人颤抖了一下,意料之中。亦景和深呼吸了数次,试图为什么做准备,但却只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刑罚的暗示,战栗仍然不止。啪!脑海一片空白,然后是空白中迅速浮出的疼痛。这才意识到方才忍耐许久的眼泪已经被一鞭抽出,毫无保留地沾湿了脸侧的枕头。无论是臣服的命令还是纯粹出自欲望,江疏并没有收手。这一鞭打得很重,红色血痕浮上带印,在空气中缓缓沉淀。并无时间喘息,皮带再次点在背后。——啪!亦景和喉咙里挤出微弱的痛声。她不能自抑地喘息着,沾满泪水的脸庞蹭过枕头。但江疏并不理会,依然落下一记重责。疼痛。决绝如刑法,屈辱如败俘,如此隐晦而不容蔽目。嵌入肌肤,侵犯脑海,串连起折辱、欲望、臣服。痛苦因为施予者的特殊而改变色泽,教她意识到自己涌动的欲望。也许从第一记耳光开始,她与她都该想到今日。……在连续的鞭笞下,女人的肩背已被打破了皮,鞭痕间渗出一颗颗细小的血珠。亦景和从未挨过这样的打,生理性的泪水已然蒙蔽了视线,在衾枕间蜷着身子颤抖着。白皙的肩背经了羽化,生出一双红色的蝶翼。江疏将手掌按了上去,唤起隐忍的痛呼。皮带轻轻拍在臀侧。“起来。”受了严刑的人思绪混沌,尚在痛苦之中不及打捞,混沌的意识中只知道江疏似乎说了什么,在枕间微微耸动一下。江疏并不怪罪,俯身贴近她的耳边,语气也软了下来。“景和……坐起来。”殿下的声音如此贴近,终于使她从朦胧的泪痕中找回眼神。双手仍然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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