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去他面前献殷勤。“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为了那出话剧连续三天抢票的事?”他开门见山,我忆起他提的事,当下便愣住了。那是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有出名剧来我们所在的城市巡演,一票难求,次次售空,我知道他喜欢,打听到同校学姐手中有两张票,被我好说歹说高价买了下来。说什么为了那出话剧,还不是为了他。“我记得。”记忆涌上心头,再提还能回味当时的心情,我苦笑着躲开他的目光,“后来你不是也没去吗?”他哑口无言,当时他的确有无法脱身的理由,也向我解释了无数次,我现在已经想不起话剧的内容了,满场的喜笑嗔痴,都比不上我手边那个空了的位子。“这和殇止有关系吗?”闻言白画梨稳下心神,掏出一封信笺给我:“我听闻殇止公子素喜丹青,有‘毛颖之枝’一称的湖笔匠人翰之师父近日便在城中,这是引荐信,你去求他制根毛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