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沉重,楚卿与楚松甫便是横亘在我们两人中间的一座大山,他不忍我与其他女子共享他心中位置,我不忍他背信弃义受道德折磨,如今竟是死局。“你大可不必如此为难。”我声音干涩,“如果爱我这么痛苦,就算了吧。”男子神情懵然,我心如刀绞,故作开朗道:“嗯...反正我身边不止一人,你我也未发生什么,是我让你困扰了。”“就当你我有缘无分,你还是那个渊清玉絜的殇止公子,我...放弃你了。”我步伐凌乱走出他的屋子,不敢让他看见我满脸的泪水。月华如练,舫外渚地欢歌一片,珮扇同宁洐推杯换盏,祀柸身边围了坊中众人,许陌君和沫涩正在研究下午的蝴蝶风鸢,只白画梨一人格格不入,坐在最外侧。我沉默着坐到他身边,他未回头:“可成了?”我抱着膝盖:“无需再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