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地的姿势,膝盖处的疼痛被交合的快感掩盖,我竟没有意识到那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蹭破了皮。殇止射完之后还将roubang埋在xue中,他压在我身上,喘着气轻吻我被汗水沾湿的鬓发。“我要拔出来了。”他声音中带着情欲发泄过后的沙哑,我脑中恍惚侧着脸点点头,那根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小心地从xue中抽离,jingye和yin水如细流般顺着腿根往下流去。殇止理好衣物弯腰将我打横抱起,见我半睁着眼睛,一副餍足模样。他知我倦极,又亲了一下那已经被他吮得微肿的嘴唇,柔声道:“睡吧。”回前院的小路平坦蜿蜒,我安心睡在殇止怀中,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他人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过去......我眼中一片朦胧,看不清来人。而后应是回了屋子,那人给我的膝盖上了药,又替我清洗了身子。温暖的被子把我包裹,他吹灭了烛火,掀开被子睡到我身旁,一只手触上我拧紧的眉头,低声吟唱:“烟护烟,烟上天。红罗裙,系半边,谁家女儿立门前......”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我哼唧着钻到他怀里,心道别唱了,一句也听不懂。男子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中,我蜷在他身前,如婴孩般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