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次饭,他说当日得同叶臻去听戏......叶禧记的掌柜叶臻啊。我在他屋门伫立片刻,心道也许他今日也在与叶臻约会,良久转身去了珮扇屋中。男子屋中无人,角落的炭盆熄灭不久,还残有余热。做什么这般着急,连门都没锁吗?好在事不过三,沫涩屋子是亮着灯的。敲门声刚落,里面却传来了女子的声音:“沫涩公子可是有客人?”“我去看看。”木门被打开,见沫涩衣衫齐整,我暗暗吐了一口气,眼睛往他身后瞟来瞟去,只瞧见了一个着牡丹粉裙襦的女子背影。“你的客人?”我收回目光,小声问他。男子纤弱的身躯严实挡在我面前,没有要请我进去的意思。他摇摇头:“并非。沐姑娘有何事?”“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我正想着编出什么非沫涩不可的紧急事情,屋里的女子听见“沐姑娘”三个字却很是激动,出声问道:“是坊里的沐姑娘吗?”“是我。”那粉面女子迈着小碎步快步走来,竟是坊中的伶人。“望纱姑娘?”我吐出记忆中的名字,善舞的伶人连连点头,走至门前忽然拉着我的手跪倒在地,泣声求道:“请沐姑娘替奴想想法子。”沫涩确定走廊没有杂人之后关上了房门,望纱这才抽噎着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她在坊中凭借舞艺占据一席之地,卖艺已有一载有余。坊中歌舞向来多人编排,除了舞蹈另有乐器、唱曲几人,天长日久她便对其中一位男倌暗生情愫,私下往来已久。她还没有说完,我已从她愈发耳熟的声音中猜到七八,因种种杂事耽搁的回忆如零星光火,“滋”在了我心中那抔土上。凤吟公子。其实倾城坊内尚无禁止私通的条令,加上都是些干柴烈火的青年男女,擦出些火花实属常事,祀柸便也不曾严令不许,闹不出什么大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望纱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摆明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在前几日,奴夜里着凉嗓子有些不舒服,就去见了大夫,不想...不想......”她哽咽两声,继而伏在桌上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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