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喜庆的锦缎和裘袄,倒是无功无过。二进是裁缝和绣娘们工作的地方,还未踏足便听见里面莺莺笑声,一道脆生生的女声说:“...谁不知道你喜欢殇止公子,他不过几日没来,你手上工夫都懒怠了。”言中提及的男子停了脚步,拦住不明所以的我,打算再听听里面会说什么。只听一声又羞又恼地反驳:“你乱说!”那声音低下去,带着满满的羞涩:“殇止公子那样的天人之姿,哪里是我能企及的。”“说的倒是。怕只有楚卿姑娘能配得上公子了。”有另一人插话道:“哎你们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公子和楚卿姑娘的喜酒啊?”里面叽叽喳喳聊得热火朝天,门外殇止神情淡淡,直直盯着木门,似乎能透过坚实的木板看到门内的情景。他在生气。他所需承担的远比别人口无遮拦的流言蜚语更要沉重,他人不懂也罢,我作为他的枕边人,却再清楚不过。我默默拉住殇止垂在身侧的手,安慰道:“绣娘们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他反握住我,半晌幽幽吐出一口浊气,将我抱到怀里。“她们要喝,也得喝我和你的喜酒。”